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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有心甘情愿地坚持正确的东西,才能从中得到不可言喻的安乐
埋下去的,是你,也是我,走了的是我们。后来,我有一度变成了一个不相信爱情的女人,于是我走了,走到沙漠里头去,也不是去找爱情,我想大概是去寻找一种前世的乡愁吧。
标了价的爱情是虚假的
要想获得一种见解,首先就需要劳动,自己的劳动,自己的首创精神,自己的实践。
凌霜竹箭傲雪梅,直与天地争春回
真正的诗人哪怕在做梦的时候也是清醒的。他并没有像着了魔似地被他的诗才所支配,而是牢牢地控制着它。他漫游在伊甸园的圣林里,就像在自己家乡的小路上散步一样自由自在。他高蹈于九天之上,却并未因之如痴如醉。即使身处地狱,足踏着燃烧的火灰,他也毫不灰心丧气;即使穿过天花板外的浑沌界和“黑夜的古国”,他依然毫不为难、得意翱翔。甚至,即使暂时让自己处于“心灵失调”的严重浑沌状态,他心甘情愿地与李尔王一同发疯,或者与泰门一同厌恶人类(这也算是一种疯病吧),然而,不管他发疯也好,厌恶人类也好,都不是毫无控制、任意泛滥的——
青年时代的正常状态是什么,我想一切还是从真诚的谦虚开始。青年人应该懂得,在我们出生之前,这个世界已经精精彩彩复复杂杂地存在过无数年,我们什么也不懂,能够站筝脚下的一角建设一点什么,已是万幸。如果刻苦数年,居然从脚下扎下根去,与世界的整体血脉相连,那也就使自己单薄的生命接通了人类。应该为这种接通而惊喜,试想区区五尺之躯,接通于千年之前,接通于万里之外,正是这种接通使自己领略崇高,问津壮丽,体验多元,哪能值得骤然变脸,扯断这些接通,不分青红皂白,你死我活地批判起来?这种谦然安然的生态,也可免除青春生命的无谓浪
当一个人陷入了这样一种境地:他相信,某些事必然会发生,只因为他不希望它们发生,而他希望发生的那些事情却永远不可能发生,这种状况就称之为“自暴自弃”。
人们说生命是很短促的,我认为是他们自己使生命那样短促的。
谁若认为自己是圣人,是埋没了的天才,谁若与集体脱离,谁的命运就要悲哀。集体什么时候都能提高你,并且使你两脚站得稳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