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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正的思想家最向往的是充分的闲暇。平凡的学者之所以回避它，是因为不知如何打发闲暇。
从观察中不仅可以汲取知识，而且知识在观察中可以活跃起来，知识借助观察而“进入周转”，像工具在劳动中得到运用一样。如果说复习是学习之母，那末观察就是思考和识记知识之母。一个有观察力的学生，绝不会是学业成绩落后或者文理不通的学生。
选择朋友要慢，改换朋友要更慢
种子不落在肥土而落在瓦砾中，有生命力的种子决不会悲观和叹气，因为有了阻力才有磨炼。
忠于爱情并不等于迷于爱情，更不是说活着就是为了爱情。
量化应该有一定的限度，产品的规格可以量化，但不是什么都可以量化。比如《红楼梦》写一个女子的外貌，不能说眼睛多少厘米，鼻子多高，腰围多少。培养人才，不能完全用量化的标准来衡量。我带研究生，就是要求他们阅读指定的书，写读书笔记，然后定期进行检查，从不硬性规定他们发表文章。
两性相爱，是人生最重要的部分。应该保持他的自由、神圣、纯洁、崇高，不要强制他，侮辱他，污蔑他，屈抑他，使他在人间社会丧失了优美的价值。
良好的态度对于事业与社会的关系，正如机油对于机器一样重要。
世界上没有任何欢乐不伴随忧虑，没有任何和平不连着纠纷，没有任何爱情不埋下猜疑，没有任何安宁不隐伏恐惧，没有任何满足不带有缺陷，没有任何荣誉不留下耻辱。
生命诚可贵，爱情价更高，若为自由故，二者皆可抛。